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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见白榕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怔着一张小脸,牧崇衍心里的笑意和爱意泉水一般地冒出来,当即坐起身子,将白榕揽进了怀里,“榕榕怎么了?”
白榕想了又想,决定要以理服人,他要好好和牧崇衍谈一谈。
这个媳妇儿,是不能反攻的!
白榕正了正脸色,又清了清嗓子,微微挣开牧崇衍的怀抱,仰起头看向牧崇衍,一脸严肃。
“崇衍......我有个话要和你说。”
“什么话?榕榕说就是。”牧崇衍面色依旧温柔,他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谈话”,所以抱着白榕睡觉的时候,就想了办法做好了准备。
“没什么特别的话,就是想说......”白榕脸隐隐发红,莫名有些害臊,“就是......崇衍你作为媳妇儿,反攻是不对的,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你下次,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媳妇儿?”牧崇衍笑了,胸膛微微震颤,俯身轻轻咬了白榕粉红的耳朵尖一口,“谁说我是媳妇儿了?”
“你明明就......”没想到牧崇衍居然一直没对自己正确定位,白榕震惊了,“你当然是媳妇儿!是我的媳妇儿!”
“我不是媳妇儿......”看着白榕一副“你居然这么想,简直不可思议”的小模样,牧崇衍又好笑又无奈,揽进了人道:“夫夫之间没有媳妇儿怎么一说......”
“你......”白榕皱了皱眉头,顿了两秒又辩解:“行,不说媳妇儿,反正你就是受,我才是攻!”
“为什么你是攻啊?”牧崇衍捏了捏白榕气鼓鼓的脸。
“你......你别动手动脚,一点不严肃!”被牧崇衍一捏把气都捏出来了,白榕脸一绷,噌地站起来,可腿软得要命,牧崇衍连忙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好好好,我严肃,我严肃,坐着聊吧......”
“哼......”白榕顺着台阶下了,还偷偷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刚刚说到哪儿了,哦......说到我为什么是攻这一点。”白榕脸上一本正经,“我当然是攻!我这么硬汉,不可能是受!!!”
牧崇衍使劲绷了绷唇角,辛苦地压下了笑意,“榕榕很硬汉没错,不过我也很硬汉啊。”
牧崇衍果断绕过了“白榕到底硬汉不硬汉”这个话题,因为他很清楚,这个话题是很难说清楚的,他也不想说清楚,更不想让身边其他人去一句句告诉他的小甜糕“你很乖巧软萌”,这个“硬汉”是他家小甜糕二十年来的信念和认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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