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干事没那么迫不及待,他在山涧里不明不白地捱了司徒湖山几拳,一开始没觉得什么,时间越久却越觉得肋下疼痛,他把衣服掀开给大家看,只见身体侧面有一大块青紫。
姥姥便怒骂司徒湖山,骂他老畜生死猪懒驴癞狗,好端端的打人干什么!
司徒湖山冷笑:“哼,好端端?什么叫好端端?”
他不再多说,转身回房。
周干事身上是跌打伤,急也没用,姥姥给了一瓶药油让他自己涂抹,终于能坐下来吃饭。唐缈和唐好已经抽空吃过了,只有唐画缩在角落里不肯上桌,唐好只得端着小碗去喂她。
“小妹妹是不是怕我?”周干事显得过意不去。
姥姥说:“你别管她,就把她当做小猫小狗好了。”
唐好牵起唐画的的手,跟姥姥打了声招呼回厨房,留下唐缈在客堂陪姥姥和周干事。
姥姥问:“周同志,你吃过晚饭没有?”
周干事连忙说:“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