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恶形恶状的叫人家误会!”
“二十四五天前我不在武汉。”
周纳德夸张地手指淳于扬:“你这个人真是没意思啊,大丈夫敢说敢当,真小人才矢口抵赖,我就不该听信你红口白牙地乱说,跑到别人家里来添乱!”
突然他又转而面向司徒湖山和唐好:“我一个基层干部,虽说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几块钱,但无家无口,光棍一条,不贪图谁家宝贝,也就是过来看个热闹。我看出来你们家没宝贝了,说有的都是谣言,都是乱讲!所以不如让我先走吧,我回乡里还得跟书记、乡长汇报工作呢!”
淳于扬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从未说过话。”
“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啦?”周纳德反驳。
人人都只有一张嘴,对于唐家他们都是不速之客,淳于扬无法自证清白,也无法证明对方在造谣中伤,不论他还是周纳德,说话的分量都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