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倒了一杯酒,说道,“反正是得谢谢四哥出的本金,不然的话,咱们可是没机会来大吃一顿咯。”
云钰没有说话而是带着惊喜的看了看云裳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云裳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四哥,我哪里说得不对了吗?”
云钰摇了摇头,“不是说得不对,而是说得太好了!你刚才说的道理,正是道家相生相克,以柔克刚的道理,这东西变化无常,看似简单,实则深奥无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将这些书上的虚妄东西化作实际的手段,小妹,四哥可真是有些佩服你了。”
香香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可不是!我家小姐那是一等一的聪明,在扬州的时候,十里百里的谁家有了问题,都要来请教她呢。”
云裳拍了她一把,“净胡说,快吃你的菜去。”
过了一会儿,云钰又压低了声音说,“云裳,你有没有想过要出仕为官,为朝廷效力?”
这个问题有点突然,云裳把一筷子鱼放进嘴里,才抬头看他,有点纳闷,“四哥你怎么这么问?”
云钰的态度似乎很坚决,放下酒杯来看她,“你只管回答我。”
同样等待着云裳的回答的,还有隔壁那桌屏风之后的几人,特别是陆谨更是几乎快要竖起耳朵来听,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在座的三人当中,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也在同样屏住呼吸的等待着她的答话。
而那个人,就是一身华贵服饰的青年,那位二公子。
第二十七章 欲加之罪状
这边的人当然不知道屏风之后的人们此时的形态和举止,只听见云裳的低哑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声音虽是有些低哑,但是却一点也没有犹豫,“四哥,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天,在大街上,我和你说的话。”
云钰愣了一下,点头道,“记得。”
云裳疏懒懒的伸了一下腰,“那不就是了,我还是那句话,伴君如伴虎,宁为平安犬,不做离乱人。一生劳苦或许就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而搞得倾家荡产,身败名裂,这种事情还少么。”
云钰没有说话,只听云裳的声音又起,“四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因为我现在在府中过得并不如意,所以你才会萌生让我入仕为官的想法,对么?”
云钰沉吟片刻,似乎是在琢磨要如何来说下面的那一句劝说。然而,他等了许久,却没听见那个女子再开口。抬眸看去,云钰不由失笑,香香也在一旁哭笑不得,竟是云裳已经爬在桌子的一角睡了过去。
香香一见自己的小姐这么没出息,居然守着一桌子酒菜就睡着了,实在是有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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