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臣说,虎符不在臣的手中,陛下可相信么?”她的神情很自然,像是平时在绿倚阁内与他闲谈一般的闲散。
凤紫潋狭长的眼眸里流转着重重复杂的光芒,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痴痴的等了她十几年,而她却一直都未能认出自己,也或许是她早就想起他们二人少时的事情,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
更何况,眼下她身边的男人,并不止他凤紫泯一个。
“孤从未认为你的手上有调兵虎符。”凤紫泯的心开始一点点凉下去。目光也变得无奈,他低叹一声,“云裳,你为何要与他一起骗我?”
他没有自称孤王,而是用了“我”。云裳一惊,抬头看他,不解其意。
“陆慎通敌之事,你明知,却为他精心掩盖。难道你们……要一起图谋孤的江山么?还是你楼大人一时慷慨,打算讲大凤朝的锦绣河山拿去送予苍浯做新皇的贺礼?”
陆慎,通敌……苍浯,新皇……
云裳的眼眸蓦地睁大,这八个大字,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然而这副神情落在凤紫泯的眼中却已经变了一种味道。
“陛下的意思是……陆慎私通敌国?”她还是不能消化掉这突来的消息。
“是与不是,一问便知。”凤紫泯已经转过身,不再看她,袖子一挥,红栌重新打开殿门,此时,云裳才发现,原来在自己被凤紫泯盘问的这段时间内,银安殿的门外也已经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少将军陆慎被捕了。
几乎是没有反抗没有打斗,就那么束手就擒了。
银安殿的大门慢慢张开一条缝隙,又一寸寸的变大,终于,殿外的阳光撒了进来,被人按住双肩的陆慎比平时矮了很多,他半弯着腰被人押了进来。这一幕被云裳看在眼中,她终于明白了当年楼铎说过的一句话。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甚至想着,凤紫泯不过是借助旁人的这封密折奏报走个过场,实际上,他早就想杀掉陆慎和她。
这两个人,一个是掌握着大凤朝的财团,一个是掌握着大凤朝兵部的将军。
一个有钱,一个有兵。
而他们二人却还是有过私运粮草这样过节的一对患难兄弟。
这些原因纠结起来就足够让多疑的凤紫泯杀他们一百次,一千次。
而他们能活到现在,看来,是边境的战事已经稳定,边疆无忧,也就不再需要这些马上饮血的兵将。
飞鸟尽,良弓藏。
云裳的嘴角浮出一点冷笑,手中画着尊贵赤凤的密折在她的手中滴溜溜的打了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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