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行有些头大,又没办法,低头吻了下去。
唾液是种神奇的药剂,陈彩一挨着嘴唇,身上也不疼了心里也不委屈了,立刻扭股儿糖似的黏了上去。
他终于得逞,后面又渐入佳境,开始享受了起来。
俩人渐渐找准节奏体味到乐趣,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夜已深,窗外偶有几声虫鸣,在深夜里传出,多了点儿活气。
陈彩虽然没怎么动,但最后放松下来也觉得累急了。他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也顾不得床单黏湿一片,在那慢慢体味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