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背,脸上不只三条槓。
「我的东西……」好不容易将人架到一旁的长椅,浩瑋慌忙的摸着颈间,用着哭哑的声线说道,压制不住他的力量,她只好动些脑筋,好声好气的哄着,并自告奋勇的去草堆里面找他遗失的项链。
安顿好他的脾气,俋茜开着手机的手电筒在呕吐堆里翻找着,好几回她都差些跟着吐了,忍着吐意,找了十馀分才发现卡在石缝间闪着光的项链。
拿去不远处设立的饮水台冲洗,再折返至他的身边,交付那条项链到他的手里,尚未醒酒的他又哭了起来。
「干嘛哭?」她问。
「被人拋弃了是不能哭噢?」握紧手里的项链,浩瑋举起手擦拭着眼泪,醉酒的视野是花花世界,他瞇起眼看向身旁多了好几颗头的俋茜,晕眩感使他瘫软,整个人倚在她的肩。
「那就忘记她。」由是在对自己说,虽不明白所以,不过唯有被徒留下来的人感到痛苦,那太不公平了,捏紧裤管,她故作坚强的笑着说。
「那你哭屁。」经他的点醒,俋茜才发觉颊边流着滚烫的热泪,敛下眼眸,抿着唇瓣,她嘴硬的回覆着,而他也只是眼睛睁的老大,不发一语。
凉爽的风吹来,偌大的公园仅有两人,黑漆漆的却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即使没多加言语也不会尷尬,他们静静的待着,谁也没有开口。
直到他捂着头喊着头疼,硬是划破温馨的气氛,他告诉俋茜自己酒醒,想早些回去。
语落,起身摇摇摆摆的走在公园铺的石子路,因担忧想跟上前去的俋茜却受他的阻拦,他说她的人太好了,不够爱自己,俋茜的心狠抽了一下。
「白痴,别随便发我好人卡阿!」瞧见夜幕吞噬着他的背影,她朝他离开的方向喊道。
拿出手机更改着他在联络处的名,走往与他反方向的路回家,她苦笑的在心底自嘲,谁才是真的醉了。
这次,是头一次了解他的情史,也是开过心房的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