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倦地阖上眼,不想回答,也藉此掩饰自己的羞赧。刚刚闭起,双腿之间的异样触感又让她惊得把眼睁开:“你怎么又……”
兆言低头轻吻她双唇,语声低哑:“舌头太软了,你不觉得不够吗?换正主儿上好不好……”
颖坤顿时清醒不少,忍住脸红道:“不是说要清心寡欲?不行。”
他腻腻歪歪地恳求:“刚才那次不能算,我平素不是那样的……再给一次机会行不行?我保证,一定轻手轻脚,绝不会气喘伤到肺。如果我有半点失常,你立刻推开我就是了。”
她刚经历了一场雨露甘霖,浑身酥软,润如溪泉,两相厮磨之际,轻易就被他得门而入。这一回十分顺畅,他已经宣泄过一次,不必担心再出现之前的窘况,如鱼得水,挥洒自如。
“饥饿的小老鼠掉进了蜜罐里,当然要多吃两口……”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不忘让小老鼠在蜜罐里跳了两跳,换来她急促的喘息和失声低吟。
颖坤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了,幸好有肺疾的人不是她。明明她一直在玉台上躺着什么都不用做,为何如此吃力疲倦?简直比杀拓跋竑那次还要精疲力竭。至于有异常立刻推开的约定,她哪还有心思和力气去践行。
好在从头至尾他都很克制,如最先的亲吻一般控制节奏,深深浅浅交替,除了最后结束时爆发了一下,喘息与低吟在她耳边交替,心满意足地喟叹:“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末儿,我现在更后悔没有早点把你占住,你本就该属于我。”
她比他先一步,身体和神思都仿佛散了架,揉成一团碎渣,无力思考也无力回复。
兆言对自己这次的表现还算满意,觉得起码发挥了他最高水准的六成,有伤在身也只能这样了,马马虎虎差强人意。看她疲惫不堪软成一滩泥的模样,他更忍不住得意:“还走得了吗?我抱你回寝宫,别在这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