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雀没有丝毫犹豫便同意了。
景堂有些出乎意料,他原本还担心他不愿配后,另外行动会跟自己的部署有所冲突。
楚雀看出他的想法,“一山不能二虎,一臣不事二主,若你我都做主,对事情无好处,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乾天这人,必须归我处理,还有……归降者从轻发落。”
“可以,归降者归你处理。”
花稚一头雾水,“我不就去见一下素戚王,又不是去打仗,怎么会有归降者?”
景堂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咱说的是以后的事。”
花稚挑起眉,“你笑得好卑鄙。”
楚雀趁机煽风点火,“他这人坏透了。”
景堂不以为然,“我这种叫深谋熟虑,忧生那种才叫坏,表面道貌岸然,却一肚子坏水。”
论手段算计,忧生一点也不亚于景堂,花稚认同地点了点头。
“明天就去了,你可以吗?”景堂担心她刚开完宫,身子吃不消。
“去去去。”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她想赶紧把这事给办了,不想再拖下去。
“好吧,你今晚就好好休息。”
楚雀抱着花稚回到寝室,表情开始凝重。
“怎么了?”花稚戳了戳他的脸。
“要么,你还是别去了,那里的人不讲理,即使你没有做错事,也可能被罚。”尽管有周全的保护,但他还是担心她受到伤害。
花稚拍了拍胸脯,“身在其位,必谋其职,我身为世族少主,我的位子不容我贪生怕死,何况有你们在背后筹谋,我一点也不怕。”
“也是。”
为了提高她的自保能力,他教了她好几招防身术。
第二天,之前伪装成楚母的女亲信跟她一同易容出发,临行时,景堂给了她一个手链,上面的珠子藏了一些忧生留下来的迷药,以防万一。
花稚扑到他怀里撒娇,“别担心,我会平安回来的。”
旁边的楚雀展开双臂,等着她扑自己怀里。
然而,花稚斜睨了他一眼,跟着女亲信走了。
“我呢?”楚雀气得大骂,“你这小东西……厚此薄彼,冷落新夫!寡情薄意!”
景堂也幸灾乐祸地斜睨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女亲信带着花稚来到素戚王的行宫。
进入行宫要经过几道检查,全身上下不能有任何超过一寸的硬物,女子的发饰不能有尖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能获得圣宠,荣华富贵享之不绝,依然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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