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是忍一下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久病卧床多年,好不容易才能站起来,躺床上的日子她实在不想再过下去。
“奴,不该嘴馋。”女侍自责地垂下头。
花稚借机问道,“夫人的病很严重吗?”
“嗯,我以为我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夫人看了许多大夫,只有叶公子能让夫人下床走动。”
花稚继续旁敲侧击,“那夫人是不是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贵夫人的眼色变得有些暗淡,“我怕是以后也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
贵夫人摇头,没有接话。
花稚压着声音附在她耳畔说道,“您是被囚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