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执起她的手把脉,脉象平和,他探不出问题,“除了认不出我,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那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
“不记得。”
半晌后,“既然忘了,那就重新做人吧。”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我俩是什么关系?”花稚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小人是你的侍身,忧生,是你从圣天阁抢回来的人。”
“圣天阁又是什么?”
“这以后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先梳妆打扮。”男人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身体一缕不挂,花稚很是羞赧,但最令她难堪的是下体还在流着他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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