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
一片沉寂中,席薇歌艰难开口。
如果有方法能够解除她身上的皇蛊,她也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而且只要让这公主动情即可,而且是动真情动真意,对这个公主来说也是好事吧。
她事后再从这疯子手上保住这公主的命,也算是全了这公主的救命之恩吧。
萧夜白勾唇,丹凤眼依旧是闭着的,只是声音中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兴奋。
“其实也不难,朕已让医女查验,这新月公主已不是完璧,若能用你南疆蛊术短暂恢复她五感,再以我西楚秘术篡改她记忆令她陷入幻象,届时她自会以为自己见到的任何男子都是她的意中人,云雨之时由画师将她身上的藏宝图画出即可。”
他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督公的发丝,似嘲讽又似玩笑:“如此她性命得保,席国师也不必良心不安。”
席薇歌面色一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漠寒听着萧夜白的话,淡淡开口:“南疆蛊术,西楚秘术,听起来只需南疆和西楚就能完成。”
言下之意,大应的作用又是什么?
“寒王殿下还真是处处小心谨慎,为表朕的诚意,这同新月公主巫山云雨的男子就由大应这边决定,以防两位认为朕做了什么手脚,毕竟拿到藏宝图之后还需要两位的钥匙开启,那么请两位早做决定,今晚我们便可以行事了。”
“今晚?”席薇歌震住:“为什么这么着急,蛊虫的选择也需要时间。”
“哦,”
萧夜白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忘了说了,公主除了五感已失成为傀儡外,还被下了毒,统共也只有七天的寿命,宝藏开启需要前朝血脉,死了就没用了,若非西楚秘术也需要时间,朕倒是愿意越快越好。”
席薇歌看了权野一眼,又重新为叶贞把了脉,果然如萧夜白所说。
一切商定,这场闹剧似的宴会也终于散了。
然而西楚众臣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因为当晚司礼监的人就开始了在萧夜白执政期间,整个西楚最大一次的清理,多少家族一夜灭门,然后这都是后话了。
叶贞被安顿在了凤仪宫,原是西楚皇后的住所,但因萧夜白未立后便一直空置着。
此时,她换下了那身鎏金的雏凤曳地长裙,换上了鲜红如血的宫装,颜色繁复花纹秀丽,仔细一看竟是嫁衣。
“可惜了。”萧夜白看着叶贞,淡淡吐出三个字。
督公目光一闪,便问:“陛下可是舍不得,若是,臣……”
“倒不是舍不得,只是戏快落场,却无人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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