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华灯初上,无星无月。
凤仪宫中一切已准备妥当,南疆的蛊虫也已遴选完成,西楚太医院的老院判也候着了,只余大应一方迟迟没有来人。
“陛下,臣是否去催一催?”督公小声询问。
萧夜白张嘴享受他伺候的白玉糕,吃完卷了下他的指尖:“不必,这种事总得让人好好考虑。”
话音刚落地,一名身着侍卫服的男人便走了进来,身材倒算得上匀称,长相普通,是个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人。
萧夜白一看便笑了:“这就齐了,开始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席薇歌从萧夜白的眼中看出了看好戏的意味,她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那不对是什么,看着侍卫身后的无心问。
“你主子呢,不来吗?”
无心摇头。
席薇歌想来也是,权野自是看不惯这种场面的,就算涉及前朝宝藏,也是如此。
她又看向寒王的侍卫:“寒王呢,他也不来吗?”
“殿下舟车劳顿,正在休息。”
也是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也只有萧夜白这疯子能够毫无顾忌地参与其中,其他正常人估计想着都会觉得下作。
她也不再迟疑,便开始助叶贞恢复五感,而太医院院判也开始手头上的事。
冥冥中,叶贞好像被人引领着回到了那座雪山,他看到一位白衣青年受了伤,瞎了双眼,便冲过去救他,背着他走着了很长很长的路。
那一天的雪真的很冷,但她心里是快活的。
她有了中意的人,找到了中意的郎君,并为此坚持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那段时间,她满心欢喜,只是后来她的郎君走丢了,她再也找不见了。
叶贞难过了好久,伤心了好久,怎么就不见了呢,他喜欢的人,喜欢的事怎么全都不见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又遇到了一个人。
这一次,不再是白衣翩翩的青年,而是总会逗她,惹她生气的成年男子,他们好像相识了很长很长时间,却在数年后第一次相见。
这一次见面,这人便抢了她的东西,轻浮放纵,是个坏人。
但后来这男子救了她很多次,她气她、怒他、怨他,却控制不住地喜欢他,喜欢到连她自己也看不见了。
她不想这样子,但总归是控制不住地沉沦,一再沦陷,不停陷落,最后直到他也不见了,她又弄丢了这么一个人。
为什么她总是不停地将人弄丢,总是走着走着就丢了呢。
叶贞觉得好累,她不想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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