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被迫小口吐露着无论如何也容纳不下的白浊,覆在师杭身上的男人才终于扯去了蒙在她双目之上的红绸。
眼前是一片刺目光晕,脑中是一片迷蒙混沌,耳畔则一直飘荡着方才的低语。师杭美目圆睁,定定望着手中紧紧抓着的锦被,泪水朦胧了视线。而在她视线以外,孟开平已经抽身出来,出乎意料的是,他神色悲戚痛苦,比她尤甚。
原先提及有孕一事的顾虑重重,时至今日,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又一次伤害了她,不敢再乞求她能原谅。可女人都是心软的,孟开平想,因着今日这一回,即便她恨他一辈子,他也不后悔做到这一步。
男人这厢已经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可他万万没想到,师杭并没有如预料中一般厌恶至极地看向他。淫乱景象之下,少女柔弱无力地攀着男人的臂膀坐起,斜斜倚在枕上。她的手扯住了他的衣襟,没有剑拔弩张,更没有恶语相向,她只是突然带着哭腔委屈哽咽起来,点点娇泪,不胜可怜。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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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狗:呜呜呜老婆求你别演我……(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