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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床事上,她也根本不喜欢所谓温柔的抚触,孟开平那样霸道暴烈的性格,刚好长在她心坎上。师杭强逼自己想象了一下行房前若有个规矩守礼的男人先同她嘘寒问暖、之乎者也一番,怕是前戏还没做,胃口先倒掉了。
咳,要是这么说,她也不算太过分……对罢?
师杭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她觉得孟开平指定是在酒里下了什么催情药,总之责不在她。再一条,纵情之后若是有孕,倒霉受罪的不还是她这个做女人的吗?
念及身孕一事,师杭立时便急了。她匆匆裹了衣服下榻,正要开门唤人来,却见一旁的桌案上放了一张小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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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杭没想过孟开平拔屌走人后会给她留话,可一看信笺上笔锋锐利却不大好看的字迹,师杭不得不确信,倒还真是他留的。
男人走得匆忙,只留了两句话。
“张缨出城,勿逃勿忧,吾不伤她,三日必回。”
“王太医之药甚好,为夫饮服数月,甘之如饴,夫人勿惧。”
从没有哪一份信带给师杭这般的震撼,连张缨跑了都成了陪衬。她将最后一句反复念了十数遍,平白直叙的一句话,生生给她念出了些微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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