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城不大不小,算是个三线城市,以一种早餐煎饼及其夏季炎热的气候闻名,别的地方也就乏善可陈了。如今暮春时节,街道上笼罩着的都是懒洋洋不想动弹的气氛。
太阳镜带着飞廉一路换乘公交,在这天的傍晚时分赶到了郊区。
飞廉连忙向基地汇报他们的行踪,勾陈表示想要劝解一下太阳镜——这种偏远的地方对于重要人物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但太阳镜随手抄起通讯器,对那头的勾陈说:“你们有职责,而我有必须做的事。当两者产生冲突的时候,我的底线是不要干涉我,明白了吗?”
那边的勾陈不知说了什么,但被太阳镜直接挂断了。
说起来,这还是飞廉第一次听见保护对象用严肃的口吻说话。他愣了片刻,再去拿通讯器时,见到频道已经被太阳镜临时屏蔽了24小时。
太阳镜展开一张地图——都这个年代了,不知为何他还用纸质地图,然后又领路走了大约半个钟头,终于在夜幕里走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家精神病院,门可罗雀。地上飘飞的叶片只能显得那大门造得太高了,倒像是在讽刺这家主人的雄心壮志。“罗山精神病院”的烫金大字已经很旧了,旁边挂着的“铭城先进文明单位”后面的年份都已经斑驳陆离,其他大大小小的牌匾就更不用说。
医院特有的味道老远就从里面飘了出来,再加上大晚上的鸟叫声,更像是恐怖片里的场景了。
但门口的两个显然都不是正常人——
飞廉心道:还好,精神病院,应该都是老弱妇孺,我一次能打二十个不成问题。
太阳镜则没有半点迟疑,一瘸一拐地继续走了进去。
门口的保安大爷懒洋洋地抬头看了他俩一眼。
穿过门庭冷清的前院,能看到住院大楼的大门口潦草地立着一块牌子,指引他们向前,又走了几步才见到服务台,那后面正坐着一位三十五岁上下的女性前台服务人员。
太阳镜走上去,敲了敲桌面,将前台从手机屏幕中惊醒。
前台不耐烦地打量两人,说:“找人?看病?”
太阳镜道:“找人。”
前台伸出一只手,胳膊撑在台子上,掌心向上:“住院证,病历本,家属证,随便拿一个出来。”
太阳镜没理会那只手,道:“她叫林可霜。”
前台翻了他一个白眼:“我们要对病人信息保密的好伐?你给不出证明,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
太阳镜挑了挑眉,道:“我,gregory·house。”(《豪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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