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负重,准备出卖色相。
就在这时,一先生突然笑了一声:“起开。”
两人都回头看他。
只见一先生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自己的衣襟,嘴角轻慢地上扬,胸膛里低沉的笑了一声——荷尔蒙扑面而来,飞廉有点牙酸。
接着,就见一先生掏出了支票本。
并撕下一张,轻飘飘飞到大妈的脸上。
一先生冷酷无情地问:“是想被帅哥哄骗,还是被金钱凌|辱?说吧。”
第4章 寻找林小姐
又一个被支票凌|辱了的人类。
大妈彻底屈服,当场五体投地,兢兢业业道:“十多年前的那天,林小姐在镇定剂效果下,还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和林小姐同一个房间的那个病人,用自己吃水果罐头的勺子,把她两个眼珠子挖了出来……”
飞廉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大妈继续说道:“可怜哟,还没十八岁的小姑娘。大晚上的也没人看着,第二天过去看的时候,整个人早就没了。这事闹得可太大了,老院长到处赔钱、赔不是,还是见了报,那阵子大伙儿天天聊这件事,东家长西家短的,把老院长气得心脏病犯了,没过几个月也死了。后来小朱院长才当上院长的哦。”
听到这里,一先生似乎若有所思,问:“同房的病人呢?”
大妈说:“这我就不知道咧。这里的病人好多都是化名的哦,有的时间太久了,家里人都不要他们了,想找回原籍都压根找不到。还是小朱院长心肠好,还养着他们的,要我说啊就不应该管的……”
一先生打断她道:“那间病房呢?”
大妈这回反应有点大,说:“早就封掉啦!弄得那么恐怖,谁敢进去啊,这么多年反正也没有病人住的。”
一先生又问:“在哪?”
大妈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直接问小朱院长好了。”
大妈走后,已经是凌晨一点时分。
飞廉提议道:“太晚了,先生,不如明天再详细询问朱院长吧。”
一先生点头表示同意,在床上葛优瘫了半晌后,突然将衣服给脱了,懒洋洋道:“我先洗澡。”
飞廉连忙将视线挪开——手册第三条,关于保护对象的信息,知道的越少越好,必要的时候可以不看、不听、不知道。
于是一先生大大咧咧的脱了衣服,随手拿起旁边一套医生制服走进了卫生间。
片刻后,里面又穿出“啪啪”两声,一先生道:“啧,卫生间灯坏了。那我不关门了。”
飞廉心里一跳,干脆从包裹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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