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
几秒后,飞廉气到头上冒青筋:“这样的话我自己去找心理医生,我不相信没有办法!”
勾陈道:“等等,飞廉,你要怎么跟心理医生解释?你无权透露任何关于先生的事情。”
飞廉怒道:“我就说我瞎了!”
一先生笑了起来:“喂,勾陈,你惹他生气了。”
勾陈道:“先生,明明是你要劝退他,我只是个背黑锅的可怜员工而已。”
一先生便又仗着飞廉听不见自己说话,自顾自说道:“他顶多25岁,长得我见犹怜的,我看了都不忍心下手。你说说,上头怎么把他派过来的?”
勾陈嘴角抽搐,说:“对不起先生,这话很应该转述,但我实在说不出口。”
飞廉一听勾陈的话,毛骨悚然道:“一先生又说什么可怕的话了吗?”
勾陈说:“先生说您‘我见犹怜’,这是实话。”
飞廉:“……”
飞廉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恐怕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把自己和这个成语进行过一分一毫的联系。
一先生忍笑,对勾陈道:“算了算了。你告诉飞廉,想留下,可以,但是要给我一个不得不留下他的理由。”
说完,他就端起自己的咖啡,又潇洒地走掉了。
于是,就为了这个不得不留下的理由,飞廉进入了抓狂模式。
好在他现在还是一级代理人的身份,并没有被正式的撤销。于是他得以进出档案室,近距离围观特勤处料理罗山精神病院里剩下来的烂摊子。
首先是一干精神病人的去留还有催眠解除的问题,他们不得不咨询了全国各个知名的心理医生,决定将这些人一同送往另一家国字打头的精神病院。但具体催眠问题,还需要心理专家做进一步的评估。
接着是当天押送朱院长的警车的问题。
飞廉跟着一起阅读了警车的起火报告,根据他们的调查,据说是因为发动机内燃了,更进一步的原因被推测是天干物燥,警车停得太久自燃了。
飞廉难以相信这个结果,说:“怎么就这么巧合?朱见深是重要的嫌犯,他身上还有很多疑点没有问出来,怎么就偏偏在出门的第一时间,被天打雷劈般地弄死了?”
警官无奈道:“我们也很难相信这种千万分之一级别的巧合,但概率再小它也是客观存在的。事情已经这么发生了,在有证据被推翻之前,只能做这样的推论。”
飞廉也没有太为难他们,只是将报告拿了一份,离开了。
再然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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