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执念于我,可我非我,不过是色相,不过是尘缘,不过是蜉蝣。我可以是万物,万物也可以是我,不必执念于我。”
“佛法经注,无边无际,我不想懂,你也不信我。”他掐着我的腰仰躺在榻上,我不得不双腿贴着他,腰带也松垮开来,他吻上我胸前,带着鼻音,“你心中的圣莲,可是这心之所在?”
“白棋、白棋……”我迷迷糊糊地唤着他的名字,“我不是我、不是……”
他将我双腿压至两旁,长指滑过腿心,我本是受戒修佛之人,此时竟克制不住心中妄念,任凭他细细吻着那处,舌尖勾动,激起我一阵战栗,腰肢上挺,下腹酸软发胀,我咬着指头,期许可以防止自己越发漏出怪异的呻吟。
啊,进来了什么……许是手指,捻着内里抚弄,每一处都不被放过。
“唔……”还是忍不住快意,浑身热烫发昏,“慢些、慢些……”
他不听我的,只不停地吸吮密处,我绷紧了脚背,勉力咬着虎口。
“小师父,你怎这般痴爱。”他说话时热气扑上,我缩了缩,徒劳无益,被那鼻尖顶弄的小粒渐渐胀痛,带来我无法忽视的强烈情欲,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啃咬我的骨血,注入无穷尽的催我痴狂的毒浆,白棋的身上全是冰凉的,可并不能缓解我半分焦灼。
我被欲浪裹着越涌越高,翻过宝塔,翻过琼宇,到那叁十叁重天了也未可知,我已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魔是鬼魅,只知道承受他的把弄与爱抚,沉沦进使我头脑空白的爱河里。
翻滚浮沉,我像一叶扁舟,攥紧了摆渡人,他开拓的我,展开的我,疯狂了的我,一寸寸被压缩成了这样的我。过于庞大的快感淹没了我,腿心抽搐,理智的细线绷断,不知晓是何情况,处于何种境地,只知道让快乐更加吞噬我。
“真不想与你分开。”他拥着已然失神脱力的我,无比怜惜地吻过颤抖的眼睫,“好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哪怕是远远看着,都觉得心被填满,真理和道法都不足为道,仅仅因为是那个人,仅仅因为不想分开。
可到最后,还是得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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