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培养的。”
“呵,好残忍。”
“残忍?你折磨自己的同胞哥哥,关押自己的侄子侄女,对待至亲尚且这样,百姓更是过得苦不堪言,你不残忍?”
“好一张尖牙利嘴,竟说到我的弱点,好,我便与你一战,到时候,也别求我留你一命。”
长枪一划,与夏悠扬策马到旁边的空地。
凌肃昭原的招式狠辣,内力更是绵长,夏悠扬与他打得甚是艰辛,凌肃昭原用长枪挑掉了夏悠扬的剑,骑马近身而来,夏悠扬看准时机,猛的甩出藏在腰间的长鞭,打伤凌肃昭原握着长枪的手,然后反手又是一鞭子,卷起长枪抛飞出去。
凌肃昭原随意接上被打脱臼了的手腕,一把将夏悠扬从马上拽下,两人在地上翻了几滚,趁着夏悠扬被摔得七昏八素的时候,拳打脚踢就向她身上招呼过去。
夏悠扬身上穿着软甲,抵挡住一部分,但凌肃昭原强大的力量,还是让她受了伤。
夏悠扬躺在地上,只防守,不反攻,却趁机观察凌肃昭原的铠甲,看准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精钢匕首,划过铠甲的连接处,就让凌肃昭原的胸甲片片分离。
凌肃昭原感受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匕首深深没入他左胸,心脏正中,丝毫不差。
夏悠扬召来岗哨上的士兵,那里本是凌肃昭原的人,谁都不知道,早在几个月之前,就被夏悠扬换上了自己人。
哨兵将凌肃昭原的尸体拖上哨楼,夏悠扬在一旁高喊:“凌肃昭原已经命丧于此,尔等速速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混战的战场瞬间安静了片刻,有些人放下武器,跪在一旁,有些人却仍旧在厮杀。
夏悠扬看着本应是朋友的人在相互残杀,缓缓开口唱起: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
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
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杜甫的《兵车行》,夏悠扬用哀伤的声音缓缓唱出,魅惑的声音,直达人心底。
当她唱到最后两句,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放下武器,开始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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