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来曲城,你是想要看你母亲高高兴兴的被封为诰命夫人呢?还是你想她本就不平坦的一生在晚年更加坎坷一些?”
这一次尹玉泽终是转身走回了我面前,恶狠狠的骂道:“你真是,真是···”
“记住,这是我教你的,不被利用怎么会懂得利用别人?不只是帝王家,王侯将相,哪一个不需要争,不需要斗?等你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东西而变得狡诈,卑鄙,下流之时,就会以我为榜样了。”说罢我转身离开,尹玉泽太过单纯,抑或着说他只顾着纠结自己特殊的性取向而忽略了周遭的争斗。
“他会死吗?”在我已经走出去很远的距离后,尹玉泽的声音才在身后响起。
我没有回身,侧首说道:“不会,起码暂时不会,在他公开成为我的敌人前,他还不会死。”
第一百九十一章 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圈禁了七哥,扳倒了姑母,囚禁了严洛,本来还算是势均力敌的局面,天平却一下子便倒向我这一边,因此当立太子事宜再度被搬上朝堂之时,三哥便以很少的质疑反对声稳坐了太子宝座。这要归功于宁相的那一本三不利的奏折。太子之位虚悬,一会引起诸皇子的争夺之心,难免会造成手足相残之事。二是会引起旁支的觊觎,豫敏长公主便是活生生的例子,三是会引起百姓的恐慌。
大概那些文绉绉的话表达的便是这三个意思,当父皇拿起玉玺在立太子的文昭山盖下大印前,父皇抬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城儿,你真的决定了吗?”
我的心一颤,故意装作听不明的答非所问:“父皇,三哥素有贤良之名,是朝中诸位顾命大臣一起认可推举的,城儿有什么决定不决定的。”
父皇又深深叹了口气,终是拿着那枚血红的玉玺盖了下去,我望着那枚和普通印鉴没什么大差别的玉玺看了又看,不过是枚印章,就算质地上乘些,便能随便的便要了人的命或救了人的命吗?
我站在葬心阁的中庭中,看着满园的梨树上梨子已趋成熟,梨树的树荫遮蔽的中庭一片清凉之意,我转身看向跪在在蒲团上在红泥小炉上煮着沁人心脾的茶汤的月尘,还是如月般高雅的面容,眉眼之间那么安宁,那么让人心安。
“这些梨子可否能吃了?”我一只手指着一棵树上结的最大的一个梨问道。
月尘浅笑着抬头看了看我手指所指的地方,说道:“公主确定是要吃吗?”
“你不会告诉我这些梨子的外表都是假象,实际上是你新种出来的剧毒吧?”每次月尘只要拿这样的语气问我什么事事物,我总是会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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