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壁上观的意思。”
我冷冷一笑:“明王那老狐狸当然懂得眼下首先要做的是自保,横竖现在赵惜若还担着皇后的名头,谁再大胆也不可能公然的对皇后不敬不是?他是在等时机,现在他怕是还不想和三哥翻脸,我和三哥之间他只能得罪一个。”
宁三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才继续分析道:“父亲的意思还是说宇文烈是个大麻烦,而且蒋尧的死无疑激怒了三殿下,父亲不明白你怎么会走这一步,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
“蒋尧的死最为愤怒的不是三哥,而我这么做也正是为了激怒那个人,不得到答案的话我是不会安心的,或许这也是个机会。嬷嬷对我和娘亲恩重如山,我不可能要她全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的。”我闭上眼睛靠着宁三的肩膀,心中觉得安稳了很多,无论发生什么,这个男子总会任我靠着。
关雎宫中,父皇躺在以前娘亲的寝殿中,脸色有些苍白,呼吸倒还算均匀。元方跪在雕花大床前右手的两指轻轻的搭在父皇的左手腕处,面色有些凝重。我不自觉的看向那盆被移至寝殿来的滴水观音,心中蓦地觉得不安起来,月尘不会那么对我的,不会的。
“公主,请随微臣到外厅细说。”元方弯着腰在我面前轻声说道,声音很轻却还是吓了我一跳。
看了看顺喜将蚕丝暖帐小心的掩好,我才跟着元方到了外厅,问道:“怎么样,父皇得的是什么病?”
“回公主,皇上的病不是很严重,只是忧思过重,郁结而不发,微臣开两幅清心养神的方子即可。”
我转向珠帘内的大床看了看,对元方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宫中不是很安定,父皇生病这件事不要对外讲,有人问起你便说本宫在关雎宫昏倒了,着你前来看诊。”
“微臣明白,微臣去熬药了。”
重新回到娘亲的寝殿,四处还是和从前一样,虽挂着娘亲的画像我却遍寻不到娘亲的气息。坐到雕花大床前的圆凳上,看着不知是熟睡还是昏睡的父皇,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是恨,是敬,是怨,总之五味陈杂,这么多年这口气却始终咽不下去。
小脚丫跑动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拉回现实,转身看到眼眶里包着两包泪的心儿站在外厅珠帘处,瘪着的小嘴似乎委屈至极。见我招手,心儿才撩开小脚丫子跑了过来,将脸埋在我肩上抽泣的问道:“姐姐,父皇怎么了?父皇病了吗?”
我拿手拭去心儿小脸上的泪珠,现在的心儿长的愈发和娘亲想象,无论是面容还是神韵都和娘亲一般无二,我轻声问道:“心儿很怕吗?告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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