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进怀中,取出一缕红色丝线绑着的青丝,南宫月尘自嘲的笑了笑:“再怎么不承认,这痛已经十年了,怕是此生都无法痊愈了吧?”
一身青衣的文彦撑着油纸伞立在亭外道:“公子,孙京求见。”
“再见不到我,他怕是又不会轻易离开,去带他进来吧。”有些无奈的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青丝,小心的从新放进了怀中。
不消片刻,孙京进入亭间后便跪倒在了地上,将额头贴服在地面上行了个大礼,声音很是沉重的道:“公子,属下有话要说,逾越了。”
“嗯,你说吧,我在听。”尽管这么回答着,南宫月尘的双眼却一直望着微雨的天空,双手负在身后。
“公子才应该是这天下的主宰,为了一个女子,难道要舍弃这个天下吗?如今各国均已起兵攻向帝都,大祈的领土一日~比一日少,公子就算顾念与公主的情分,可是难道眼睁睁看着这大祈的江山入了别人的手不成?公子···”孙京说的声泪俱下,连连磕着头哀求着。
南宫月尘却不为所动,好一会儿才转身从新坐到棋盘前的蒲团上,盯着眼前的一局棋答道:“你可知我这一世并不曾知晓什么东西珍贵,世人皆道江山多娇,我便一心想要握住这个天下,可我若是早知道,这天下要用心爱的女人来换的话,我定是不允的。而如今,心爱的人已去,这天下要来也便没有了意义。倾儿曾对我说,她同我一起,可以不顾苍生,不问鬼神,不沾因果。愿意闭目,遮耳,枯心,将世人的流言蜚语弃而不顾,她是知道我要她死的,她也知晓我想要的是大祈的江山,所以,她甘愿去死,甘愿让出她赫连氏的江山。”
“以公子的权谋手段,便是她不让又如何?大祈半壁江山早已入了公子手中,公子才是那英明的神主,公子,切莫感情用事呀!这盘棋局已经摆在这里十年了,公子也已袖手天下十年,难道真要将这天下拱手相让吗?”孙京老泪纵横的脸上满是哀戚神色。
“对弈的人已走,谁还在意推敲红尘之外的一盘残棋?赢得了天下又如何?终是输了她。”丝毫不为所动的南宫月尘所有心神都在面前的棋盘之上,十年前,她亲手助自己落了这一子,心中该是如何的痛楚。
绍佑十年,大祈内乱纷争,诸侯犯上作乱,除却天子脚下的曲城外,各地战乱不断。而素来享有大祈第一花楼的风月楼却同样的生意兴隆,迎来送往的生意丝毫没受战乱的影响。熟悉的人都知晓,这风月楼的虫二两字还是大祈首富沈千万之子沈琪所题,不过这沈家虽未衰落,沈琪却也多年隐居未见人影了,现在的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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