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这样不知算不算卑鄙,可心中要和月尘在一起的念头如日日吞噬着我一般,我要他对我有情,我要他心中有我,即便那是因为双生蝶的原因,我也要。
子寻说的没错,这只雄蝶不断的吸食着我的血,即便我每天什么都不做却还是虚弱的很,可我心中却安慰的很,因为我知道那只雌蝶在奋力的向着月尘飞去。那天起我再没见到子寻来看我,除了子露照常每天都来陪着我。手腕上的蝴蝶胎记一天比一天清晰,直到有一天,我看着手腕上似乎展翅欲飞的蝴蝶竟辨不出真假来时,我想雌蝶肯定是找到月尘了。
子露拉过我的手腕,抚着那只蝴蝶轻声问道:“主母,情是何物?为什么你和哥哥都要这么执着于那种东西?”
“情?有时候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它可以要你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可有时候,情又是最伤人的东西,它会要你尝到世间最深的痛楚,子露,倘若你遇到了情,那是宿命,倘若没有遇到,那是幸运。”我拿出那颗石心紧紧握住,我遇到情是我的宿命,这个宿命我不怕。
我是偷偷离开雪狐洞的,将子露给我的一碟馒头用娟帕包好背在身上,突然觉得这么点东西背在背上蛮不舒服的,于是我干脆塞进了怀中。我像老鼠一样溜了出来,回身看了一眼那彷如圣境般的雪狐洞,不再有任何的留恋我便下了山。下山的一路上我都在和身后的尾巴商量道:“你能不能不要翘那么高?没有尾巴的人会吓到的,最好是能藏进我的衣摆里面去。”
可本来还拖在地上的狐尾竟然一下子立了起来,把我唬了一大跳,连忙好声好气的安慰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愿意在外边就在外边吧,千万不要翘起来。”
心中虽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可要去哪里找我并不知道,漫无目的的走着,许是我这白衣白发还长了根尾巴的造型很是特别,自从离开雪山脚下之后,很多人见到我不是吓的屁滚尿流便是昏了过去,我只能挑人少的地方走,尽量不去和那些害怕我的人碰面。带出来的白白胖胖的馒头只剩下最后一个了,找了一处有一条小溪的地方,我坐下来,拿出馒头闻了闻便开始啃了起来。
身后的尾巴似乎喜欢水,摇来晃去,一会儿便将白色的毛全部弄湿了,而我兀自啃着手中的馒头,直到身后传来马蹄声和说话声:“将军,看,有只白狐狸。”
“这么通体雪白的狐狸这些年很少看到了,打回去给女王做披风不知道够不够,拿箭来。”
我想肯定不是在说我,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这么可能被人看成一只狐狸呢?继续啃馒头,突然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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