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之时,我似乎比他更痛,堪堪要碰到严洛时我快速的将手上的力道收了回去,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跌进了严洛的怀中。
“你说我要不要做点更招人恨的事?”严洛的表情很严肃,丝毫玩笑的意思都没有,我全身比之刚刚更僵硬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眼下的严洛。
尽管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可还是不得不说,严洛长的很是俊秀,身上似乎与生俱来一种儒雅的气质,不同于月尘的出尘,宁三的霸气,这是一种让人很情不自禁的就觉得放心的气质,不了解他的人会很容易不知不觉间便对他放松警惕,似乎觉得此人很安全,很无害。可是,须知,咬人的狗不叫,严洛就属于那种不叫的。
我攥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和严洛拼命打上一场,以前我总是觉得那些为了守节而死的女子很是白痴,也不认为我自己会是一个为守节甘愿去死的人,可是现在我脑中始终盘旋着以死殉节的想法,只要他严洛敢对我不规矩,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我死死的瞪着严洛,谁知严洛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玉泽很恶心?”
我冷冷一笑,丝毫没放松警惕的答道:“呵,觉得恶心的怕不是在下吧?”
许是被我戳到了痛处,严洛沉默了起来,我僵着身子以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坐在严洛的大腿上,等了一会儿不见严洛对我有不规矩的行为后,终是忍不住那全身紧绷着的疼痛,调整了一个较为舒服点的坐姿。刚坐好,严洛便幽幽叹了口气说道:“你或许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玉泽时其实是在八岁岁那年,明国和北袁一直属于盟国,我父王与前任北袁王曾结拜为异姓兄弟,当然,这是两人私下的事,不足以为外人道。至此,明国一直在暗中扶持着北袁,北袁虽贫瘠,明国却富足,虽可能和南元相比较差一点,却在四国中能排到第二的位置。
我和玉泽的相同点便是母妃都不受宠,所以我们二人的童年也很相似,唯一的不同便是玉泽有一个凶悍的嫡母,而我的父王因为心中一直无法对赵惜若忘情,所以我比玉泽的处境要好一点,起码我父王并没有很偏爱的妻妾。玉泽那年随他父亲来了花溪之后,曾在建安宫中小住了一段时日,也正是那时,我们二人成为了好朋友,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我满脸黑线的听着严洛和尹玉泽的过往,怎么也无法相信城府如此之深的严洛会和单纯到接近轻微愚蠢的尹玉泽成为好朋友,我甚至在心中腹黑的想,会不会那时严洛就瞧着尹玉泽长的跟小姑娘似的,想着法的将尹玉泽向不对的性取向上引导。
严洛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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