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只是这位姑娘也该买一顶幕篱遮遮面才是。
听了这话不只是我,就连小桃也很诧异,小桃向前一步迈到了这老板面前,语气不善的质问:“你这老头是个什么意思?本姑娘花容月貌,难道出去还有碍瞻观不成?”
听到这里,我又极认真仔细的将小桃上下打量了一番,无论是面容还是身量都算是无可挑剔的了,万不会如小桃所言有碍瞻观,难不成这老板是在帮卖幕篱的拉拢生意?或者说他这客栈正是兜售幕篱的地方?想到这里我左右打量了一番,除了客栈该有的摆设,没见到什么其他的,所以我也是一脸不解的看向这老板,等着这老板给个解释。
显然被小桃的气势吓了一跳,老板边摆手道歉便想门口的方向退去,弹出半个脑袋在门外左右张望了一下,才重新回到我和小桃面前小声的道:“两位客官有所不知,近来整个苏国都不太平,米州距离王都鹤城最近,近日却也混乱成了这番模样,这周边所有的难民都向着米州涌来,两位客官又都是女儿身,小老儿觉得这财不外露和美貌不外露一样的重要。”
这老板虽说的头头是道,可我总觉得他没有讲实话,毕竟若只是这样的话他完全没有必要出门张望,有时候就是这样,可能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却因为偶尔的才对,这种臆想被命名为第六感,并被人大肆宣扬,信服的人也愈发多了起来,比如不才在下我,现在就很相信自己的这番臆想。我笑着对这老板答道:“不妨事的,朗朗乾坤之下,难不成还敢有人当街对我二人做出不规矩的事情来不成?”
假意要跨步向门外走去,却被老板突然挡住了去路,我故作不甚理解的问道:“老板这是作甚。”
老板苦着一张脸,叹口气道:“也罢,小老儿是生意人,二位又是我这小店中最财大气粗的客官,小老儿不妨告知二位便是。若只是难民闹事倒还算不得什么大事,横竖有官府的人担着,可是近一年来,王都鹤城,以及周边一些小城都有为数不少的美貌女子被人杀害,说来也奇怪,这杀人者不劫财不劫色,却要生生将一张脸皮扒下来,就在两位客官来之前两天,城西绸缎庄王掌柜的小女儿就被人给扒了,小老儿瞧了一眼,那叫一个恐怖,唉···”
扒皮之术?小桃显然被唬了一大跳,可我觉得她这一跳委实是装出来的,想她乃是北袁巫女,操控那些死尸都不觉得害怕,眼下只是听了听就觉得害怕了?我愈发好奇起来,不禁问道:“难道官府都不管吗?”
我这一问老板又是一愣,四下又瞧了一遍,确认除了正靠在一角打瞌睡的小二之外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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