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拿一个人了。难不成余秋醉已经想的通透,决心回到欧阳子偕身边去了?可倘若是这样的话,她大可将风月楼转卖出去,完全不必留下这么一个大摊子在此,况且以余秋醉的个性,十多年都等了,就算要重回欧阳子偕身边也不必急于一时才对。
坐上马车离开风月楼前,我掀开车帘看着楼身上虫儿两个大字怔愣出神了好一会儿,心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就是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就好像拼图时只少最后一块便能知晓的真相,我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最后一块拼图。
自风月楼回来后,许是路上颠簸的有些劳累,再加上多吃了点糖葫芦,回到葬心阁后我便不舒服,懒懒的躺在床榻上,晚膳也没有用。文祀诊完脉之后语气不善的数落了文弈和月奴一顿,便急急忙忙的去煎药了。可即便是服了药,晚上睡的也是不怎么安稳,辗转反侧至天刚蒙蒙亮时才总算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又是日上三竿了。
月奴在床边坐着,手中绣着什么东西,琴儿画儿在不远处的软榻上一个扯着丝线,一个也在做着绣活,我懒洋洋的侧首问道:“什么时辰了?”
月奴放下手中的针线答道:“已经巳时过半了,夫人要起身吗?”
我摇了摇头:“昨晚上睡的有些不踏实,全身都没什么力气,你且扶我起来坐一会儿吧。”
昔年我重病缠身之时也不似眼下这般的虚弱无力,几乎全靠着月奴的力气我才坐了起来,琴儿又将两个厚厚的靠枕垫在了我身后,我才算是觉得舒服了一点。月奴重新坐了下去,将手中的绣绷递到我面前笑着问道:“夫人您看看,奴婢给小公子绣的肚兜,您看看这图案您还喜欢吗?”
我那在手中上下看了起来,其实我对于这些东西是一点不通的,可毕竟是给我肚子里的小娃娃绣的,我怎么着也该瞧一瞧,筛选筛选才对。我细细的瞧了好一会儿,有些生气的问道:“月奴,你怎么绣怎么丑的图案?这个是个蝎子吧?还有这个,这是个蚯蚓,哎呀,这个更丑,这是个蛤蟆,你这都绣的什么呀!”
我像模像样的评价完,刚要说不合格,抬首却看到月奴琴儿和画儿都以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盯着我,我有些奇怪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底气不足的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你们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月奴自我手上抽走绣绷,无奈的摇头道:“就知道不该问您的,您自小连针线都没有碰过,自然是不懂的,这个是绣的五毒,可不是什么蚯蚓蛤蟆之类的,五毒是辟邪的,希望宝宝健康长寿,无病无灾。”
我干笑了一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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