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感觉身上披上了一件披风,我侧首看了一眼三三,妙晴前天来闹那一场,三三似乎对我畏惧生疏了不少,似乎在我手下做事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可毕竟是心性单纯的人,之前又服侍了我一段时间,所以在生疏了两天之后,三三便不似刚得知我身份时那般惶恐了。
很想给三三一个笑,奈何心情实在有些沉重,沉重到连扬起嘴角这样简单的动作我都无法做出来,幽幽叹了口气我便又重新抬首望着阴霾的天。
“夫人,您每天都在窗户边上看什么呢?奴婢瞧着什么都没有呀!”三三也学着我向着天上看了一会儿,十分好奇的问道。
“你心中想了什么,眼前自然也就能看到什么。”不想说的太深,我语气淡淡的说道。
不说还好,这一说更是把三三那颗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给绕迷糊了,三三愈发好奇的问道:“夫人你骗人,奴婢怎么就瞧不到自己想的东西?”
我拢了拢披风,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想了什么?”
“酱猪蹄。”
对于三三的回答,我拿像是在看一朵奇葩的眼神盯着三三看了好一会儿,在确定三三不是在故意逗我笑才说这个话时我才会心的笑了出来,想来自上次小桃的事件之后,严洛多少也有一些后怕,这般单纯的能哄我笑的三三在从前肯定是不被他考虑放到我身边来的。
笑过之后该愁的还是要愁,我望着天喃喃道:“快下雪了。”
“夫人怎么知道快下雪了呢?往年这个时候花溪还是很暖的,今年也不知是怎么了,老天爷总是和人过不去,不是旱灾就是水灾,还有的地方闹了蝗灾。”三三将歪着的小脑袋探出窗外,声音微微有些不悦的抱怨道。
“以小明大,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睹瓶中之冰而知天下之寒,你看近来中庭之中的冰霜结的如此之厚,雪大抵也不远了。”故意忽略掉三三口中的抱怨,天降异象,受灾的又何止只是花溪。
“让开。”盛满压抑着的怒气的低沉男声在宫门外响起。
“世子有命,若有人敢擅闯含章殿就要从卑职的尸体上踏过去。”负责守卫含章殿的是建安宫侍卫统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啊···”
听到宫女内侍惊恐的喊叫声,我顿时沉下脸来,有句话说的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听到那惊恐的惨叫声三三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恶狠狠的嚷道:“谁这么大胆又来闯含章殿,难不成还是苏国那个郡主?苏国都灭了,她还摆那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未置一词,我吁出一口气向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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