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
池远章想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出嫁,结婚,和可以依靠的人在一起。
她能够理解父亲,按照本来的既定路程,自己也该和靳彦结婚的。
可是......她一想到靳辛夷受伤的眼神,她的心就隐隐地钝痛。
她答应女孩的,不会结婚。而如今要食言吗?
一方是亲情,一面是爱情。
世上安得两全法。
池祎慢慢睡了过去,梦里她梦见父亲知道自己和一个小女孩厮混在一起后不再愿意和自己见面。又梦见自己和靳彦结婚靳辛夷哭着质问自己。
梦魇压得自己喘不过来气。
父亲失望的眼神和女孩湿润的眼眶,都让她不禁想要逃离。
父亲,靳彦,靳辛夷,他们都没有错。
错的一直是自己。
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和靳辛夷干出那种事情,也不该在和靳辛夷确认关系后又没有及时和靳彦撇清关系。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能够避免,可自己一次又一次做出错误的判断。
怪不得谁。
池远章比池祎要早醒一些,看见自己的女儿满头大汗紧皱眉头,时不时还要抽搐两下,他就知道自己女儿做了噩梦。
池祎的被子被踹掉了一些,池远章怕女儿着凉,他想要下床为女儿掖一掖被子,然后像小时候一样,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哄一哄她。
可自己还是太虚弱了,不仅没有下床,还笨手笨脚地把桌上的遥控器摔到了地上。
池祎一下惊醒,看着正准备下床的父亲立刻掀开被子起身:“爸,怎么了?是要上厕所了吗?”
“没有...”池远章被池祎扶住,“只是看你在做噩梦,被子滑掉了,怕你感冒。”
池祎怔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神情:“没事爸,我穿的厚。”
池祎穿好了衣服,随后戴上口罩便下楼为父亲买早饭。
之后的每一日几乎都是如此,池祎为父亲忙前忙后,而池远章的情况时好时坏,这让池祎也不敢外出工作。
她将自己那一套公寓卖了以此来承担父亲的化疗费用以及住院费用,靳彦给了自己一张卡,池祎没有拒绝,可没有花卡里的一分钱。
她知道这些都是人情,都需要还,而自己用的越少,便还的越少。
靳辛夷偶尔也会过来给池祎送饭,送些吃的,看着爱人憔悴的脸色靳辛夷心里不是滋味,可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后面自己的学业也逐渐繁忙起来,自己开始上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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