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焰因为肉盾术而投鼠忌器,不得已放走了公孙德时,浮花夫人很敏锐地问:
这个被施术变成肉盾的楚瀚是谁?霍门主你可不是什么活菩萨,应该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放弃杀死公孙德的大好机会吧?
霍焰迟疑了一下,不太想告诉浮花夫人楚瀚就是云笙的事,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因为只要他说了,浮花夫人就会很清楚他已经彻底弯成断袖了。
这样极其私密的私事,他并不想被人知道,尤其是被这个女人挪揄怕了。
浮花夫人早就活成人精了,霍焰面有难色地稍一迟疑,她就能看出来他并不想说。
能让霍焰重视到为了他可以放走公孙德的男子,一定跟他关系匪浅。
可是为什么却不能说出来呢?而且他脸上的神色还明显变得不太自然。
一个很重视却不能说的男子,会是谁呢?浮花夫人突然有所触动地想到了一个人。
霍门主,楚瀚该不会就是当年的云笙吧?
浮花夫人脱口而出地问出这个问题后,看着霍焰还想否认的眼神,又强调道:如果你要找我帮忙,就不能对我有所隐瞒。
霍焰没办法,只好承认了:好吧,夫人,实不相瞒,楚瀚就是当年的云笙。
浮花夫人心里一突:果然是云笙,看来霍焰还真是被他给迷住了!
有人说,夫人曾经与百里雄私交甚笃,是否听他说起过肉盾术的解术之法?除非解除了楚瀚身上的术法,否则我没办法杀了公孙德。
浮花夫人咬着牙想了好半晌,才缓缓点头道:或许我有个法子可以姑且一试。
霍焰大喜过望:不知夫人有什么法子?
浮花夫人没有明说自己到底有什么法子,而是说:你先带我去见了云笙再说吧。
幽明谷,逍遥洞府。
西厢房里,楚瀚正独自对着镜子端详胸口那个宛如鲜血写就的「盾」字。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红字,却带着浓浓的妖邪之意,让人看了都有些脊梁发寒。
楚瀚再一次忍不住暗中开骂:公孙德这个缺德东西,居然对人施展这等邪术,真想画个圈圈诅咒他。
突然间,楚瀚的胸口就像被巨石猛砸了一下,砸得他五脏六腑一阵剧痛。
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喷得光洁的镜面一片血迹斑斑。
楚瀚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他虽然受了伤,但是霍焰已经用真元之气替他治好了大半。
再加上每日还有上等丹药滋养着,身体已经好多了。
现在是怎么回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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