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文年已经在警卫队的营房设下专门的办公室,反正警卫队下午就要出城,这里的营房正好空了出来。他刚刚与张建功谈完话,后者早一步出去了,只有他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沉思,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
袁肃站在门外时,陈文年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他只好伸手敲了敲敞开着的房门。
“梓镜?你来了,今天早上你可真是让我失望。”陈文年抬起头看向门外,在发现是袁肃后叹息的说道。
“实在抱歉,好几日没沾床,这一下子睡过头了。”袁肃苦笑着道歉道,迈步走进了押房,在陈文年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今早还不算麻烦,所以也无妨,不过今后一定要有一个样子。”陈文年告诫的说道。
“这是自然,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袁肃郑重的答道,不过他已经感觉到陈文年今天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于是他旋即又问道,“陈大人,你脸色不太好,早上莫不是发生什么事?”
“刚才张建功就在这里,从潘大人那里出来后,我和他谈了很久。”一提到这件事,陈文年脸色更加沉重了起来,说话时的语气都带着明显的怒意。
“莫非是关于石门镇的事情?”袁肃试问道,就目前的情况也就只有这件事最棘手了。
“没错。潘大人本来打算让七十八标负责处理这件事,张建功这竖子竟不顾实际情况非要夸下海口。他担待下来也就罢了,我找他谈时让他调第三营负责此事,他却说第一营距离石门镇最近,应有第一营来负责。”陈文年动怒的说道。
“竟有此事?这确实太过分了。”袁肃同样感到不痛快,张建功好大喜功担下这份差事,倒头来却不自己出力,而是推到第一营身上,这是何等的卑鄙。
岂不说第一营才刚刚开始重组,各方面物资都不齐全,更何况第一营是之前参与起义的主力部队之一,在石门镇劫掠的逃兵也有可能是出自第一营,这让第一营的士兵怎么对自己人下手?又怎能保证其中不出现里应外合的事故?
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袁肃相信张建功不可能看不出来,因此唯一的解释就是张建功故意如此,目的就是要借机打击赵山河和第一营。
他心道:看来,这张建功真不是省油的灯,他已经陈文年这样安排第一营的蹊跷了!
“这厮必然是故意如此,我与他争执了大半天,这厮是铁了心要第一营负责这件事。潘大人现在心思根本不在滦州,只怕他也不会理会这件事。”陈文年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大人,此事毋须多虑,那些逃兵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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