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不能淡定自若呢?”
段芝贵讳莫如深的笑了笑,进一步说道:“曹大人请我到鄂州来做客,说话却是这般遮遮掩掩,如何能显出诚意来呢?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该说的话我段香岩之前都已经说了,曹大人若还是这般瞻前顾后,此次会面算是多此一举了。”
正如段芝贵所说的那样,曹锟虽然与其同是北洋军人出身,但分管的确实不同的地区,很少能有交集的地方,所以关系只能说是点头之交罢了。他倒是听说过段芝贵的性子,却没料到对方嘴巴还真是一点也不留情,不仅说话说的难听,更是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全然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不过细细向来,从段芝贵刚才的那番话里显然已经很清楚北洋内部目前正在酝酿的事故,显然也很明白他现在坐镇湖北给这件事所造成的影响,因此才会如此自视甚高。这未尝不是另外一种狡猾的表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十足的势利小人。
“呵呵,瞧香岩兄这话说的,既然香岩兄如此开诚布公,那我曹老三索性也不绕弯子了。请香岩兄到此一会,就是希望能把咱们北洋目前最大的难题好好谈一谈。不管怎么说,咱们北洋辛辛苦苦走到今时今日不容易,国家眼下刚刚步入正规,正是需要休养生息、好好发展的时候,偏偏在这个关头又闹出战事,岂能不叫我辈心寒?”曹锟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装笑面虎的本事还是绰绰有余。他脸上丝毫不见任何生气,反而愈发显得爽快的笑着说道。
“哦,那曹大人有何高见呢?”段芝贵说话的时候依然摆着架子,煞有其事的问道。
“唉,说来也无奈,曹某为这件事奔走了一段时日,向咱们北洋的好几位老臣子请教其中的办法,不过大家也都只是感到无奈,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什么好的路子。今日请香岩兄到此,就是希望能听听香岩兄是否有高见。”曹锟打太极的说道。
为了这件事曹锟筹备了这么多时日,每次拜访过的人几乎都会问这个问题,而偏偏这个问题又极其敏感,在没有完全了解对方的心意以及确定对方会站在自己这边时,自然是不能轻易透露其中的计划。
“仲珊啊,你这人就是不安分。反正今日也没有其他人,有其他人你也不会找我来谈这件事,索性就把这天窗打得更开一些。你最近往来南北到处奔走活动,所谓之事我岂能不知?我真就不明白了,你说你是为了国家避免战乱,你这会儿又从中捣乱,岂不是让这国家乱的更厉害一些吗?你到底图的是什么?”段芝贵直截了当的质问道。
他虽然不敢在袁世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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