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袁肃当然也不会把自己与滦州来往的消息继续保密下去,只不过是换了一个非常可观的说法。他表示昔日旧部不信任田文烈,还专门拿两年前在辽东作战的案例来说事,当初田文烈是给自己当下属,怎么可能有能力领导那么多部队?所以他的这些旧部是在苦劝自己尽快出山,支持大皇帝陛下逆转困局。
至于立场问题,他依然拿出惯用的伎俩,并没有正面给出傅良佐任何答复,而是强调自己不会过问国体和政体,只在乎尽快推行中央集权。对此傅良佐也不好多问下去,要说袁肃没有给出立场,但是也表明了态度,自己只能如实的把这些话上报到段祺瑞那边。
经过三四天的等候,在月底的时候袁世凯总算决定接见袁肃。
做为侄子,进京之后原本第一时间就应该去拜会长辈,尤其还是在长辈患病的情况下。
不过既然之前袁世凯不愿意接见,他索性就把这些礼法规矩之类的东西置之度外。仅仅是在这次见面的时候,稍微表现出对叔父身体状况的关心。
“前几日皇兄一直记挂着您的病情,小侄心中忧愁不已,早就想亲自前来探望一番皇上。只可惜,显然皇上这几日虽然抱恙在身,可依然忙碌操劳,小侄也只能按耐虑心。今日得见皇上熔岩,观皇上气色颇有好转,小侄悬而未决的心总算能稍微放下一些。”
在怀仁宫的大卧室里,袁肃看到了躺卧在大榻上的袁世凯,带着无比凝重的表情与十分诚恳的语气说出了这番话。
“克礼,你有心了。我这病是好不了的,也只能勉强吊着药瓶子苟延残喘罢了。”
“千万不要这么说,如今医学日渐发达,再困难的杂症也必有应解之法。皇上今后只要多注意调养,必然很快便能有所好转。”袁肃诚惶诚恐的说道。
“唉,你我叔侄许久未见,就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了。来来,你先坐下。另外,也不要再称我什么皇上了,既然是自家人,便按照自家人的称谓来称呼就好。自打一开始办这个帝制,我就只当它是一种荣誉的象征罢了,仅此而已。”袁世凯声音有几分虚弱,不过也竭力表现出很认真的口吻。
这番话若是放在几个月之前,断然是不会从袁世凯口中说出来。如今反帝制的风波越闹越大,他也要考虑给自己一个台阶来走。所以才会在袁肃面前强调帝制不过是一些荣誉称谓罢了,并不跟任何权力挂钩。哪怕是今后帝制真的无法继续推行,自己也能更从容的退位。
当然,他之所以这么说,实际上也是一种让步。那就是宁可用权力来交换这份荣誉,毕竟权力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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