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贤淑的中国女人,我父亲是……但现在他们已经去新西兰养老了,就连我也很少能够见到。”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沉年分明从扶宴的身上感受到了他为数不多的柔情,或许父母对他而言,就是所有伪装下永恒的光。虽然无法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他现在身处泰国,貌似也不是他口中所说的正规生意。
“你的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为什么我的和你的不一样?”沉年依旧困惑。
“让你多喝纯牛奶,长得大一点。”扶宴不怀好意地往沉年的胸前示意,眼神晦暗不明,饶是沉年刚满十九,对他的意思也是了然于心。
女孩羞红了脸颊,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专心把自己的早饭吃了,像个鸵鸟一样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继续深究扶宴的中式早餐。
而此刻她还不足够清楚即将等待着她的未来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扶宴刚擦完唇角的酱汁,就听到让自己不耐烦的话。
“扶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我说了,你不用想着离开这里,你逃不掉的,谁也帮不了你。”
“你这是非法囚禁,这是在犯罪。”沉年努力扬起头和他对峙,不想落于下风。
“哦?什么罪?”扶宴一声声嗤笑,显然是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是你自愿得到这一份工作,也是你自愿来到这里的。”
“这偌大的烈域,我,就是规则。”
没给沉年继续狡辩下去的机会,他的身躯已经以一种压迫性的姿势靠近沉年,大掌一捞,她就被打横抱起,扶宴睨着她一张花容失色的小脸觉得甚是有趣。
“啊……扶宴,放开我,放我下去。”沉年在他怀里大幅度挣扎也无济于事,扶宴今天是想放过她,可她一再强调她要回去刺激了他。
身上每一根筋脉都是叫嚣着的昂扬的欲望,肌肉变得硬邦邦的,可怖的力量感圈着沉年,让她动弹不得。二楼房间里面,一张属于扶宴日常训练休息的大床赫然在目。
沉年的娇躯被扶宴粗暴的丢在床上,还没等她爬起来逃走,扶宴的长腿一跨就把沉年压在了身下,“我说了,你走不了的,不过,你可以求求我,求我对你刚才那一番话并不计较。”
扶宴内心狂躁的因子作祟,他忍受不了面前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烈域几万的人都要听命于他,区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却敢在他面前叫嚣。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沉年的下巴,她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疼……啊,放开我。”
薄唇欺压碰到她的红唇,扶宴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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