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牵起他的手,把扶宴拉到了床边,隐隐有些发怒的迹象。
“你自己来。”
心下着急,但她又不好自己上手。
“你帮我。”
大佬不为所动。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
其实扶宴这点小伤,压根不需要用药,家里的医药箱也只是摆设而已,他受过的伤都太大了,基本上都是危急得要送去医院,但是沉年这般为他着急的模样他很喜欢。
他看着她为他担心很是满意。
沉年知道跟他这种人说不清楚,手指果断摸上了扶宴腰间的皮带,开始解开,到腹部时,她把脸转向旁边。
“又不是没看过,你躲什么?”
扶宴掰正她的身体。
沉年害羞的神情恰巧撞入他的眼底,看着扶宴的脸,解纽扣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
见她不动了。
“快点,我疼。”扶宴好像有些撒娇的意味。
“哦!哦……好。”
沉年接着慌忙起来。
她捏着棉签,沾着酒精,轻轻擦拭起来,扶宴的后背上有很多细细的伤口,但好在没有玻璃碴陷进去。
看着他的小麦色肌肤,手臂的肌肉嚣张有力。
“晚上睡觉你只能趴着了,或者侧躺着也可以。”沉年思考着说出口。
扶宴勾起唇,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这是连姿势都想好了?”转头看向她。
沉年一头雾水,她搞不清楚。
扶宴伸长手臂一扯,她就由于惯性坐在了他的腿上,反应过来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你放开我。”沉年的眼睛瞪向他。
“关心我?嗯?”
扶宴开口故意拖长尾音,手下还按着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
不等任何回答,低下头,欺身再次吻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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