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年瘪瘪嘴都快要哭出来,把头全部蒙在被窝里,头脑却非常清醒,下半身的感受在黑暗中也显得更加清晰。
扶宴抹的药膏冰冰凉凉的,棉签从阴道口伸进去了一部分,旋转环绕了一圈,穴口微微收缩,就把白色乳膏状的药物通通吃了下去。
粉红的嫩肉壁随后吸得越来越紧,最后只能清晰地看见两片阴唇肉。
这样限制级的画面对扶宴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下身的欲望都快要昂扬起来,想着沉年如今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又硬生生把它压下去。
“扶宴,要不你去隔壁睡一晚。”沉年说完还顺手指了指。
等她说完这句话,沉默,双份沉默。
扶宴连衣服也没拿,赤裸着上身走向门口。
“哐。”关门响音很大。
徒留沉年一个人睡在床上手足无措,不知道他又抽哪根神经。
扶宴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沉年说了他也真的来了隔壁房间。
扶宴回到房间辗转了很久也没睡着,就蹑手蹑脚地抱着枕头,悄悄摸到沉年的房间。
刚准备偷偷爬上去,沉年就翻了个身。
他立刻敛住呼吸,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静止在床上。好在她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放下枕头,用手搂过她的腰。
第二天早晨。
扶宴感觉到胸口处的动静,以为是沉年先醒了。睁开眼后低头,才发现是她的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在他的胸前磨磨蹭蹭,一点都不老实。
大概是觉得早上有点热,一直寻找冰凉靠过去。
扶宴亲昵的吻了吻她的发顶,“小东西,你可真不安分。”
声音暗哑低沉,似乎染上了些情欲的味道。
而昨晚扶宴已经放过了她一次,早上正是晨勃高峰期,昨晚没能要了她,早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克制耐心,他可并不打算今天也继续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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