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扶宴,为什么你的手好凉?”
扶宴帮她的被角又掖了掖,怕手冰到她就没放进去,每次做爱之后沉年的肚子都非常疼,而且非常怕冷。
“天生的,看过医生,不是病。”
没成想,沉年还算不上小没良心的,从被子里钻出一个毛茸茸的头来,转身水灵灵的眸子对上了扶宴情愫未散的眼睛,四目相对。
还是沉年先败下阵来。
“那你捂捂吗?”她指的是被子里暖和。
听在这个阴狠的男人耳朵里,却变成了,“你要帮我捂捂?”
还没等沉年同意,他就把他的右手伸进了沉年的被窝,放进她的掌心,她的手真的太小了,堪堪只能握住他的四只手指。
沉年握着他的手来回摩擦,小时候福利院的奶奶都是这么教她的。
扶宴看着她笨拙又认真的样子,虽然生疏,但她这模样可爱得紧,他只感觉气血下涌,这样下去她的身体根本受不住。
从她怀里抽出手,起身,下床,只字未发,沉年也不知道他这是又怎么了。
“扶宴,你怎么了?”
“闭嘴,否则老子待会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你按在床上接着操上两天两夜。”
扶宴穿衣服的空隙冷不丁给她来了这一句。
她才意识到扶宴硬了。
所有的回忆都一幕幕清晰可见,扶宴在她的身上驰骋,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掉了,哭着喊着就是。
“扶宴,不来了啊啊啊……你太深了……”
沉年现在还不想自己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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