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的冰凉触感,今天似乎是特意调了温度,适中宜人。
相同的是今日那大厅的窗帘没拉开,正中央的沙发上和那天一样坐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逆光也看得清楚,棱角分明硬朗的曲线,就连眉骨都隐约可见,仰面躺着。
一身黑色衬衣质感流畅丝滑,垂落下来的右手指节还在把玩着一枚刻有白虎暗纹的打火机,火苗在虎口忽明忽灭,吞噬罪孽。
衬衫的纽扣解开,大片黝黑的皮肤外敞,脖颈上悬挂着男式粗链,仔细看,也不难看出链尾扣着一枚字母戒指。
周身荆棘丛生,溢出狂野不羁的叛逆气质。
“你要是学不会打招呼,下次大可以滚出去。”
扶宴冷峻开口,看来对沙发上那人的身份早就心知肚明。
“别以为谁他妈都闲得蛋疼跑来清迈做客。”
打火机壳盖上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对面男人说话的语气简直是硬碰硬。
沉年站在一旁默默关注,本以为这个男人是圭角不露那个类型,哪知道一开口比之扶宴的强硬态度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没等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人显然早已经注意到她了。
“啧……这就是你的……女人?”
“衣服。”
扶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在窗帘自动拉开的同时,大力地甩在那个男人身上,是了,他不愿意沉年看到别人裸露在外的肌肤。
“小嫂子,我是御誊,初次见面,你好!”
刚系完最后一颗纽扣的男人走到沉年面前,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我不……我是沉年。”
她下意识就想要否决男人出口的称呼,却在余光瞥见扶宴蹙起的眉头时悄然改口,反正不管她怎么做,他都会不高兴。
扶宴不高兴了就会在床上狠狠折磨她,倒不如不否定也不认可,省得惹他生气,待会免得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锁进房间里。
“有事说事,无事滚蛋。”
扶宴对待御誊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厉。
御誊反身咋舌,“他妈的,我是不是和你说了让你早点回去,躲在清迈做什么?留公司一堆烂摊子给我,谁爱处理谁就去处理。”
“火气这么大,看来不止这一件事吧?我看想要躲在清迈逃避的人是你吧。”
扶宴端了一杯浓香四溢的咖啡倚靠在暗色大理石吧台处,姿态尽显慵懒,说出口的话却是句句带刺,沉年前些日子也没觉得他能毒舌成这样。
“过来,到我这里来。”
扶宴只是稍微一招手,沉年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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