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时机,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小女孩。
“嗯?不能叫他扶先生吗?”
沉年的确在很多时候都会叫扶宴先生,这是什么不能触碰的高压线吗?她疑惑歪头,也放下了对御誊的陌生防备之心。
提起扶宴,她来了兴趣。
“是吗?御誊。”
“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御誊抓住一切可以贬低扶宴的机会,在他的女人面前也不放过他,更谈不上给兄弟面子。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正人君子?”
沉年伸手指了指他,忍不住憋笑,几日来的阴霾因着御誊几句话便一扫而空,这里太无趣,御誊话密,也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御誊无语。
这……这女孩鬼机灵一个,在扶宴面前唯唯诺诺,在他面前倒是无话不说。
两个人像是找到了什么共同话题,虽然话题的中心漩涡是扶宴本人。
一下午客厅大屏电视都在放着喜剧片,沉年还从冰箱里拿了几瓶饮料递给御誊,还被嘲笑一番。
“饮料,谁爱喝饮料啊,成年人都喝酒。”
“放心,扶宴不在,可能今晚也不会回来。”
御誊看出了沉年的迟疑不决,颇为嫌弃的瞥了一眼红绿色的汽水瓶,示意她丢回冰箱里。
低度数的果酒下肚,再加上御誊喝的洋酒,十几个空瓶东倒西歪的放在桌子上。
电影情节莫名戳中沉年的笑点,她笑得前仰后合,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一角,葱白手指还一个劲儿得把盛有白桃玫瑰酒的雪山杯递在嘴边,口感清新回甘。
“御誊,你喝够了嘛?扶宴回来了吗?我们俩会不会都被他从这里丢出去啊?他那么坏,力气还那么大。”
“沉年,你怕什么?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喝多了被他丢出去了,哈哈哈哈哈,忘了和你说了。”
心事重重,酒精成了两个人之间交流的最好单品,微醺,醉意朦胧,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沉年还大胆的和御誊撞杯。
玻璃杯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举杯透过头顶有些刺目的光芒,恍惚中印出一个人脸,冷酷沉寂,似乎有许多怒气未曾发泄出来。
“御誊,你不是说扶宴今晚不回来吗?我怎么好像看到他了,你骗人。”
“你肯定看错了。”
扶宴挥手让几个佣人把御誊抬走,“给他准备醒酒药,别让他一身酒气睡觉。”
又拧眉看着坐在地上抱着他裤腿的小丫头,想起什么来,“等等,再把冰箱里所有的酒全都清理掉,带有酒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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