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称臣就是恭敬从命,沉年一脸天真地告诉他酒少喝一点,借酒消愁不可取。
“你再敢为她多说一句话,下一次死得就是你们俩,我怎么对她,关你屁事,御誊,你最好是别越界。”
电话那头的扶宴恢复了谁也不在乎的阴狠态度,听御誊提起她的名字,眉头皱得更紧,手机捏在手心里都快要留下指印。
“扶宴,你这样一意孤行,迟早是会后悔的。”
御誊最清楚不过扶宴压在心里那种感觉,就因为昨晚他和小姑娘一起喝了顿大酒,从外面一回来就开始发疯折磨她。
算了,御誊现在也点不破对面的男人,索性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他才懒得管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破事,自己的糟心事还有一堆没有处理完呢。
打开手机就是国内的热搜词条霸占榜首,评论区乌烟瘴气,说什么的都有。
「秦家唯一继承人秦纾小姐或要订婚!」
扶宴听着手机传来滴声,转身丢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响,也压不住他胸腔里已然暴怒的气焰,手指握成拳放在身侧,骨头也被捏得咯吱作响,无处发泄。
“德伊。”
“少爷。”德伊听到吩咐就立刻推门进来,刚刚他和御誊的争吵也都听得清楚,少爷的脾气他最清楚,此时说什么都会是火上浇油,索性并未劝说他不要责怪御少爷。
“我要给纳帕乌准备一份大礼。”
扶宴微微一抬头,浅蓝眸子是滔天狠戾,阴恻恻地令人生怖,他本就不是一个善类。
何况这次纳帕乌抢了本该属于烈域管辖的地盘,这是道上的大忌,没立刻要了纳帕乌那小子的命都算是扶少温良忍让。
德伊得了命令刚想出去,扶宴在背后稍一思索便叫住他退出去的步伐。
“等等……”
“少爷,还有什么要我去办的。”
扶宴轻咳一声掩饰自己情绪的不对劲,停顿一会儿还是开口说。
“没事了,你去办吧。”
男人抚额闭眼,周身的寒气随着门被关上逐渐散去,那个轻世傲物目空一切的男人坐在只有一个人冰冷的房间里,因为御誊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乱了心神,盛气凌人的背后是最孤独的空洞。
脑海里的画面重新被那个女人占据。
恬静低头的模样好奇他是不是爱吃中餐,把他拉到床边消炎,问他痛不痛时又是前所未有的霸道,在身下欢愉之时也会羞涩揽着他的脖颈,低声哀求着让他轻点抽送,又会当忍不了痛楚时,在他胳膊上咬出浅浅牙印。
她温柔,干净,瑰丽,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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