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在训练场楼上包扎。而且刚一回来,就说要见她,还让等沉小姐来了再让医生开始治疗,Broyles对此事也是一头雾水。
只是几步路的距离,本来安排沉年住进去的房间就离扶宴的房间很近,她还没有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就已经到了。
“少爷,沉小姐到了。”
房间里只有医生站在床边,德伊没有跟着她一起进来,她挪动着脚步走进来也是一言不发,尽可能站得离他远一点。
隔着Broyles医生一个身位,不远不近,扶宴偏头看着沉年,她一抬头就是四目相对,可他神色中透着几分她看不清的情绪,她也没准备弄明白,只是一下就撇过脸,把头稍微低了下去。
扶宴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命令她什么,她就安安静静地沉默待着,也不敢乱动。
“Yan,可以给我看看你的伤口了吗?”
沉年注意到说话人穿着深色西装的后背,戴着一次性医用手套解开扶宴上衣衬衫,被身体挡住视线,她还是听到了男人痛得忍不住闷哼。
他到底怎么了?
“Yan,我都告诉过你,伤口没愈合前不宜走动,你还大费周章……”
Broyles医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说对眼前这个我行我素的男人丝毫没作用。
“Yan,我是医生,我要对你的生命负责。”
“Broyles,我会注意的,谢谢。”
男人有气无力地开口,即使受伤,也不忘了骨子里的内在修养,要不是沉年知道他原本的模样,都快要被他谦恭的态度所折服。
其实背地里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坏男人,倒有点金玉其外的感觉。
他真的很会装。
Broyles走出去时,也注意到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这位中国女人,德伊和他提过一次。
沉年。
从扶宴出生开始,他就作为专属医生出现在他的身边,德伊陪扶宴的时间还是在两年后,说起来,德伊和Broyles的情谊或许比双方和扶宴的关系还要更深刻一点。
“沉小姐,麻烦你照顾一下Yan。”兴许他会听你的话。
Broyles留了后半句,他理解成年人之间内敛的感情,出于严谨,他没提,只是关上门退出去。
德伊此时还在门外等候着。
“Delly。”Broyles摊了摊手表示无辜,“我先走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我送你。”
沉年还没来得及拒绝,“我,我不会……”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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