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系。”
“你试试,我死了,你看看你能不能安然无恙地从这里回到中国,回到你心心念念的地方。”
扶宴也没生气,他逗她玩,沉年心里肯定把他浑身上下都骂了一个遍,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一张嘴,在床上的时候做疼了也是又啃又咬的。
没少用她的伶牙俐齿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乐在其中。
“扶宴,吃饭。”沉年假意笑着端着米粥碗。
“手坏了。”扶宴看了眼自己的右胳膊,真的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再拿起一碗粥。
“你喂我。”
男人看了看粥,又抬眸看了看沉年白净的小脸被他气得绯红,很好,满意的作品。
沉年也知道他的手暂时可能没办法完成自己吃饭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不得已只能自己一勺勺喂到他嘴边。
不一会儿就半碗下肚。
扶宴偏头拒绝她送过来的下一口,“饱了。”
“帮我擦一下。”
沉年收拾着碗勺,扶宴出声提醒她,还有饭后清洁,男人虽然没有特别的洁癖,但也不是随随便便挂着一张不干净的嘴就能睡着的人。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扶先生。”
沉年像是他的专属保姆一样任劳任怨,反正也走不掉,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扶宴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应付得过来。
“好了,出去吧。”
他的确很累了,在受伤之前就已经两夜没有休息,受伤之后痛得也睡不着,打药的时候还要保持清醒。
就算是他,此时也已经撑不住了,刚刚要不是御誊在那边发神经,他早就挂电话睡了,靠着他在耳边聒噪两句,等着沉年给他煮的粥。
她刚把一切整理好,就见到了门外送完医生回来的德伊,他似乎也有些疲惫在脸上。
“德伊先生,你……”
“沉小姐,你有什么事吗?”德伊聚了聚心神。
“他,扶宴他,这是怎么了?”沉年当然知道自己不该多问,没告诉她的事情肯定就是不太方便让她知道的事情。
可她还是没忍住,看到德伊现在还是一脸担忧的样子,那医生走的时候也是,扶宴受的伤一定有问题。
“少爷他,受的是枪伤,那颗子弹直接从锁骨一侧嵌进皮肉,医生说如果粉碎性骨折,那他整个右手都算是废了。”
“那现在呢?现在他怎么样?”沉年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像扶宴身边的小妻子一样担心着楼上男人的安危。
“好在子弹已经取出来了,问题得到了控制。”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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