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紧紧蹭着,屁股走起来扭得矫揉造作,只顾着与男人调笑,“帕乌先生,我保证伺候得要比那个女人好。”
两个人沆瀣一气,都觊觎着刚才的扶宴和沉年,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欲望,要不是有披肩挡着,都能看出她现在腿上都是湿透的淫液。
刚才她看了两眼扶宴的身材,那姿态,在床上干起来一定很猛。
沉年谨记扶宴下车时和她说的,“会演戏吗?待会你自由发挥,有我在。”
看他们俩离开的方向是酒店楼上vip包厢,不用猜都知道男女之间能做的事情也就那一件了。
“你的伤还好吗?这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事情?”沉年多半也能猜到扶宴隐瞒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帕乌一见到他,开口就问扶宴是不是自己开车来的,肯定就是对他有所怀疑。
“帕乌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烟雾弹,重头戏可在后面,他哥哥,普斯塔。”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以极其亲密的模样耳语,早就被藏在后面的男人盯上了,扶宴又不是傻的,势均力敌很轻易地就察觉到了。
这不,话音刚落,一根带有钢尖的铁鞭贯着疾风忽至扶宴受伤的右胳膊,躲得及时,沉年也被这场面吓得肩膀瑟缩着在另外一边。
扶宴刚刚推开她,用了他受伤的那只手,看着他陡然变脸,微微眯起浅蓝色双眸,那里幽光危机四伏,泛着骇人的杀意,她知道,那一下绝对扯到了他的伤口。
“谁呀?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人呢?”沉年站起来第一句话没有去问扶宴有没有事,反倒是表演欲爆棚,当着聚过来看热闹的众多人,娇俏愠怒。
扶宴叮嘱过她,到时候一切见机行事,惹出多大的麻烦他都能担着。
沉年也不是蠢笨如猪,福利院也不全是好人,没点小心机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小土堆了,发疯这事,她最会了,以前别人抢了她什么东西,她暗地里使绊子一个人也没放过。
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今天一切的任务都要以隐瞒扶宴受伤为中心。
很快就有侍者赶过来要给她换下衣裙。
“这位小姐,我们后面有更衣室可以供你处理,请跟我来。”
“是不是你?你甩的鞭子?对吗?”沉年没管身边的侍者,只是盯紧了刚才甩铁鞭男人,到脖颈微卷的长发却不乏硬朗,狭长的眸子里遍布阴暗,不妖娆,也不妩媚。
普斯塔,是个狠人。
戏进行到一半,哪有说停的理由。
扶宴揉了揉肩膀继续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希望她多坚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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