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沉年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但唯独今天,两个人都是坦诚相待。
她情动,她内敛。
折腾了半天,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暧昧升级,也不黏腻。
扶宴的舌尖惹得她轻轻战栗,在蜜穴口试图顶进去,凿开一条适合他的通道。
水渍多了起来,扶宴也不墨迹,再弄下去难受的也是他自己,一个挺身,把自己粗长外物彻底地深深地放进包裹着软肉紧致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
叫得欢愉,动了情。
“从前还觉得你是个小哑巴,怎么今天这么会叫?你是有多想我?嗯?宝贝。”
扶宴起伏不定,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在沉年即将高潮的点上磨蹭,刚挺进又退出来。
“嗯啊……扶宴……”
刚折磨了几回,沉年就没了脾气,词不成句得恳求扶宴饶过她。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马上都把人给搞废了,好几次快到高潮,扶宴也不送她上去,下次她还怎么湿得起来。
男人紧贴着女孩娇躯,下身有力的抽送,插得好深,快速抽插几个回合。
沉年一直迎合,双手也紧搂着扶宴的脖颈,汗渍,水渍,两个人都沉溺在情欲海洋里,无可救药,难以自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沉年到了那个点,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冲上云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颤动着。
男人射了出来,在女孩耳边轻声哼着,用最柔情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喊着。
“年年,年年……”
“叫我名字,乖。”
男人最喜欢听到女孩嘴里喊出的全名,好像只有这一刻,互相都是属于对方的,融进骨血。
“扶宴,扶宴……你又不戴套。”哄骗着女孩叫了两声,她突然想起来下午他答应她的事情。
两只手柔若无骨般锤在男人的胸口,像是撒娇一样,不疼不痒,一点力气也被他抽光了。
把男根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空虚感袭来,一股热流涌出来。
困意来了,沉年闭上眼,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
这床又废了。
“扶宴,洗澡。”嘤咛一声,沉沉睡去。
有时候,扶宴看着她个样子,都不得不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因为每一次都帮她处理后事,所以这个女人才会肆无忌惮地睡觉。
她像是做完爱以后的渣女,脑子里只有谁先洗澡的意识,做完了第一反应就是洗澡,洗澡。
没办法,扶宴他自己宠着的女人,哪一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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