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揉搓。
五指在腰间留下红痕,动作摇晃着两团奶起起伏伏,呢喃声不绝于耳。
这是沉年哭得最惨的一次,也是最百般迎合扶宴的一次,不管变换几种姿势,从浴室到沙发,再到白色大床,沉年都悉数答应。
刚刚痊愈的身体承受着扶宴不疾不徐地顶撞,“扶宴……”
“我在。”
“年年,我爱你。”释放的最后一下,扶宴射进沉年的身体里,同时带来的还有在她清醒时的表白,不再是睡着后轻声细语,是当着沉年的面,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他爱她,他害怕失去她。
他为她不珍惜自己生命而发脾气。
他也为她低头认错的态度而怜惜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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