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注视的目光,付一彻也选择了站起来,朝着面前低头的老人礼貌地微微躬身,片刻后站直腰板,声音坚定而沉着:“我的条件很简单,毕至锋必须坐牢,你们毕氏也要付出代价。”
话落,他走出长桌,拉开房门出去。
却不想,门外站着自己的父亲,父子俩近一年未见,付一彻神色冷漠,而付父怯懦地张了张嘴:“一彻。”
付一彻没应声,只说道:“你知道吗?这十六年,我最恨的人是你。”
恨你轻而易举地妥协,恨你怯懦无能地躲避,恨你不带愧疚地爱上别人。
没等父亲的回复,他径直走下楼。
门内,付老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这是因果皆有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