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一起?没、没有嗯……”程夕夕瞪大眼,难以置信男人竟把手伸到她下面按摩。
“行了,那我知道了。”胡灵一副我懂了的样子。
程夕夕着急:“你知道什么了?”
“我的宝贝,你还要瞒多久?你不说,但是人家付一彻已经告知全世界了啊!”胡灵语气无奈地想笑。
“啊?你们都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
付一彻另一只手拿过电话:“知道了就挂了吧!”说完直接挂断。
程夕夕瞪向他:“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付一彻拿下身去撞她,“眼下需要做爱的情况。”话落,抱起她的两条腿,直接将人抱进卧室里。
“你都和谁说了?”程夕夕不死心。
“该说的都说了。”他低头去亲她的下巴。
“什么时候说的?”她仰头不让亲。
他便改亲脖子,去舔弄她的耳垂:“在一起的第二天。”
“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和你商量?”他把人放床上,伸手去掀她的裙子,“那我不得被冷藏了三年五载?”
“那你也不能和谁都说吧?”程夕夕气鼓鼓。
他一手扒下黑色内裤,看到上面的水渍,满意笑:“我只和周译语说了。”
“那胡灵……”
他抬起她的腿,径直往里入:“他和老婆一说,不就都知道了吗?”
“额嗯……”
“你说是不是?”话落,整根没入。
室内漾满旖旎的情趣,在呻吟中高潮,在高潮中入梦。
人生苦短,幸得如此。
他真是庆幸,在盛景集团的年会上的那个夜晚,在她喝醉一边骂他一边趴在他胸口时,没有伸手推开她。
因此,可以一直拥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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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