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弥漫着浓浓鸦片味道的地方,她已然可以想见,自己的灵魂即将在这萎靡的地方凋零、死去,她的脚步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即将步入刑场。然而走得再慢,刑场也不过近在咫尺的地方。她木然抬起手,背对着他,摸到了大衣上的锦扣,一个、一个慢慢地解开。冥冥之中他在身后笑了起来,干涩的笑,嘲讽的笑,直到放声大笑,自负于天下的狂笑!
这是一种比濒死还要可怕的绝望,她甚至在默默地祈求,不要再这样煎熬,暴风雨能够赶快到来!麻木了,也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