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汽车单行也开不进去的老式巷道,青砖斑驳,楼层低矮,母亲从四楼跳了下去,本来不会死的,可那么巧坠进了墙根污浊的的排水沟里,医生说,母亲是晕过去后鼻腔灌进太多污水而死的。
她不能原谅自己,那天她要是在家就可以阻止母亲,或者早些回去发现了将母亲送医院,母亲就不会死。
那天……在她母亲弥留人际时,她和沈翰在找了几天后找到一处环境宁谧租金不贵的房子,两人喜出望外,买了一张大床,别的东西还没顾上买,就在那张大床上忘情地搂抱噬咬亲吻,尖叫着迎合进攻。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重逢
宋初一第二天起床时,脸色破败惨白,下颌似乎更尖削了,颈下皮肤打了尖刀似的阴影。
“今天不要出去了,留屋里好好休息。”陈豫琛看了她一眼,眉头攒成川字。
宋初一低嗯了一声,她身体发飘,出去也走不动,地砖铺好后还得隔三天才能刷墙面天花板,熟石膏白乳胶腻子粉等物的置买不急。
餐桌上酒精炉蒸着奶黄包,一侧是白砂锅是热气腾腾的清粥,小菜是脆绿的拍黄瓜和酸醋白菜,另有一个盖得密实的炖盎。
宋初一去拿碗要装粥,陈豫琛拦住她:“先吃燕窝。”他打开炖盎盖,把炖盎推到宋初一面前,又递上汤勺,“奶黄包刚蒸上的,粥刚熄火端出来的还太热,喝了燕窝歇一会再吃早饭。”
燕窝滑滑嫩嫩,口感柔顺,一盎燕窝下喉,宋初一觉得身体似乎有热气流转,整个人精神好了些,脸颊浮起浅浅的红晕。
“见效这么快,看来网上的介绍不错,以后可以天天吃。”陈豫琛心情颇佳,语气里满是欣喜。
宋初一觉得有些怪异,抬头看向陈豫琛眼睛。
陈豫琛咳了一下,眼睫下垂笼罩住眼里莫名的意味,片刻后抬头,道:“吃了燕窝有精神了吧?等下我给你资料,设计份酒廊装修预案。”
“一个预案换一盎燕窝?我发现你不是设计师,而是奸商。”宋初一心中的疑忌烟消魂散,陈豫琛对她的好是有目的的,这就好。
“你说的不错。”陈豫琛耸耸肩,脸上露了一个痞痞的笑容:“我不仅是设计师,还是奸商,中投实业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啊?”宋初一很意外,中投实业是有名的建筑公司,陈豫琛这么年轻竟然有这么大的成就。
像是看出她眼里的疑问,陈豫琛自嘲地一笑说:“男人没钱就留不住自己喜爱的女人,不拼不行。”
“眼里只有钱的女人要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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