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健,抵抗力强,竟不受影响。
只是眼下阖家都要去宝轮寺进香,菊生身为钟仁义子,按说自该前去。即便身子不适,留在家休养,可是自己不在,又该如何安排人手照顾他呢。
他这边正在思虑,另一边二房钟义钟秀兄妹竟也正在书房里低低交谈。
他二人也是方方知道三个太太要去家庙一事,钟秀乍一听闻,便是心中一动,此刻,她便悄悄与钟义道:
“却不知为何,我这两日夜不思寝,心里面总觉得……她竟没死。”
钟义脸色一白,“可那日明明已经没了气,又扔到那深井里,便未断气,也足可淹死她了罢。”
钟秀的脸庞本就纤小,这几日不思茶饭,竟又小了一圈下去,此刻听钟义这话,便摇摇头:
“我一直在想,若是真死了,又岂能死不见尸,终究那是眼深井,又不是河水,可以将人冲走的。二哥,你可知道我这几日在想什么,我因想到那个菊生,不也是扔到井里,却被大奶奶那贱人用不知什么法子救活了吗。”
钟义慢慢点了点头,一双眼睛眯了起来,幽幽地道:
“既这么说,倒是她也可能像那小兔崽子一般,被人施了援手,竟借尸还魂了不成。若当真如此,那让她活的人,又不让她露面,倒是在想些什么?”
说到此处,兄妹俩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轻轻点了点头。
钟秀便又道:“所以明日你我皆去宝轮寺之际,这家里头,可定要事先安排好人手,千查万查,便是连一个鼠洞也不可放过!”
秦淮这两日与布伦一直保持着通话的状态,因为钟信已经默认了与布伦合作的想法,所以法国人在兴奋之余,倒有许多严谨的西式规矩,要和秦淮沟通。
越接触起来,秦淮便越发现布伦身上的优点确是很多。虽然年纪比自己和钟信要大上一些,可是心态上却甚是单纯善良,尤其是那种法式的热情,更是非常地感染人。
大约是从小在越南和中国都居住过,这次又已经停留了一段时间,布伦已经多次和秦淮表达过,这个古老的东方民族中,还是有太多在苦难里挣扎的人,而这些人的悲欢离合和悲惨人生,都让他深感心疼。
所以这几日,除了在与秦淮这边研究双方合作一事,布伦已经在着手建立一个家族的基金,用于救助一些他眼中的可怜人。
当香儿在客厅里接到电话,说那边太太们已经定好,明天各房都要一同去宝轮寺进香时,秦淮不由得愣住了。
宝轮寺,这大约是在秦淮心底里,一个最让他感慨万千的地方,同时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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